音乐艺术导论(二十六)

2022-12-09 11:52:32      点击:

    在把握这种形式,最基本的是作曲者对于听者的感受加以注意与适当处理,要忠实的根据主题和声与构造的轮廓,同时又要时时提出主题本体。在欣赏一篇制作精巧的变奏曲时,是很容易令人陷于迷惑的,原因是在变奏时作曲者没有能自始至终一直都在记忆着主题。布拉姆斯在这方面极为严谨,“韩德尔套曲”是一篇特出的变奏曲的曲范---有极端丰富的手法和极端强烈的对比,同时又很精确的忠实于主题旋律与和声本身的轮廓。另外一方面,巴哈在《格登伯格》中和舒曼在《练习交响乐》中,有时由于他们恩德意象所使,离开了常规,全然把听者给忘记了。在音乐中,《格登伯格》是世界上奇异事物之一,它不能认为是变奏曲。

    变奏曲式有一种特殊的变化是需要予以说明的,即所谓"在一个基础上变奏”。这种变奏明显的特点是保持着一个简单的短句,将他放在低音部一次再一次的重复,每次重复,或每一对重复,形成上方声部新变奏的基础。这种变奏时用自身保持的方式,那就是说,它们在基础主题上安置和声。但并没有一分将它引申的意味。因此这基础是一种高度严谨机构的类型,这方式如能精巧的去把握,是在是非常动人的。做着工作并不容易,因为每次重负时的“联合”常会产生一种过渡强烈静止性的和声效果,因此这种联合的继续,很容易有衰弱的现象,除非作者是很确实的把握着了它。

    这类基础特殊的类型是“查康内”和“帕沙卡格利亚”。这两个名词多少是有点被含混的使用着。它们严格的说都是三拍子,它们主要分别是帕沙卡格利亚基础是平坦朴素,而在查康内则和声变化。布拉姆斯《E小调交响曲》终曲是一个杰出的大规模的查康内,虽然作曲者自己并未标明。据说这篇作品在初次发表时曾遭受到批评家们很大的伤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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